如果有一天我真能写完Egalmoth传话,我希望以此作为结尾:
部分人的叛变使我们腹背受敌,Egalmoth催促我后撤守住通往港口的道路,为接应林顿援军做准备,而他自己则带领弓箭手阻击费诺里安的骑兵。他对我说:“别担心,弓箭手就是用来断后的……”最终Egalmoth实现了他的承诺,最大程度迟滞了费诺里安的进攻,然而那条防线上的弓箭手没有一个生还。
等我连同林顿军队驱散费诺里安的士兵后,我看到Egalmoth躺在一堆穿着八芒星制服的尸体之间,深褐色的头发散落在鲜血浸泡的泥泞中,失去光彩的琥珀色眸子看着天空,脸上一片宁静。此时此刻,敏感而多思的他在想些什么?一直寻求配得上自己死亡的他在面对如此苦涩的结局会不会心有不甘?冈多林最后一位诺多族领主就这样战死于亲族的屠刀之下。我们把他和阵亡的战士们合葬于同一个坟墓,长眠于他身边的还有好几个当年被他从冈多林废墟中救出的孩子。随后我带领幸存者们流亡到林顿寻求蔽护。无可避免,失去家园的精灵们逐渐分化,或迁徙,或西渡,或死亡……无论是称之为石居者亦或是花之民,冈多林的臣民作为独立的族群慢慢的淹没于时间的瀚海中,白城的故事就此落幕,只有零散的传说和歌谣还在吟唱着彼时的荣光。当人们反复传颂着Ecthelion和格罗芬德尔伟大的功绩时,却很少有谁提起曾经和他们并立的另一位领主从冈多林陷落之战第一分钟起直至费诺里安血洗西瑞安河口,为保护冈多林的血脉奋战了将近五十年。特钢、格罗芬德尔、图尔、埃兰迪尔他们在远行前都说了同样的一句话:“拜托了,Egal……”或许正因为有了这样一位可信赖的守护者他们才能从容赴死吧。
Lord Egalmoth–The House of the Heavenly Arch,我忠实的朋友,高尚的精灵,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他都是一位斗士,生活和呼吸在战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