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作战已经失败了,或是结局已经被注定了吗?这还是一个问题。在7月12日,从元首总部传来的命令通知陆军元帅冯·曼施坦因和陆军元帅冯·克鲁格——中央军的总指挥官——在7月13日中午参加一个会议。
曼施坦因非常生气(furious:狂怒~~曼啊,乃得多生气啊),看在上帝的份上,现在不是时候让总指挥官做一次“去东普鲁士的旅行”,尤其是在战斗这么激烈的时候——但是这不得不去。
7月13日早上,元帅和我在比赛伯格机场降落,然后去了位于Mausersee(应该是湖的名字,不知道怎么翻,就原文放着吧)的宾馆。施蒙特将军电话通知他中午的会议不举行了,改成了晚上。这个计划的变动在克鲁格上飞机离开俄国的时候通知到了他,但没有通知到我们。(这个叫RP问题)
曼施坦因以令人惊叹的速度接受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变化——这不是他一贯的反应(那他一贯的反应是什么?果然,在元首的地盘上都比较乖吗?)。现在我们应该干什么呢?至少八个小时被浪费了。起先他给他自己的指挥部打了个电话,听取了来自Busse的最新消息,然后他对我说:“你知道我们现在要干什么吗?我们去游泳吧。”
“太好了!”我说,“但是我没有带我们的游泳装备,长官。”
这没关系,他说,在最高指挥部的军事禁区里不可能有任何美眉。我们在屋子里脱得干干净净,然后套上了军用雨衣。(美眉,美眉……我去~~)心动不如行动,我们一起离开宾馆,沿着一条木质的人行桥穿过芦苇环绕的Mausersee,在这段安静的路程中我们一个人也没遇到。接下来我们游得很高兴,光溜溜的好像我们刚出生一样(我吐槽这个比喻),我们一直游到湖中心。只有知道东普鲁士湖水的魅力的人才能知道我们感觉多么舒服。在岸边除了田野就是树林,在我们的视线里没有村庄或是房屋。我们从湖中心返回,现在我们离桥很远。当我看见桥上有人的时候,我们离那里还有200到300米。元帅问我里面有没有美眉(第一句先问美眉问题,曼啊,乃是不是很希望碰见美眉啊),但是我们离得太远了,我无法回答。当我们离得更近一点,我报告说我看见了一群军官,但是没有看见美眉的裙子——我看见一些“红裤子”。“什么红?”他问。“两种红!”我回答。(将军红和参谋红)。最终我们来到了桥上给下水做准备用的两块台阶的地方。我试着想看看我是否认识这些像海军一样靠在栏杆上的人中的一个,哦,是的,我想我认出了其中的一个。“我相信,长官,”我开口,“那……那是陆军元帅隆美尔!”(看见狐狸就结巴了~~狐狸果然魅力大)
这时候上面传来一个声音:“你说对了,我亲爱的伙计,我是陆军元帅隆美尔。”
接着他们上上下下打了好一会儿招呼,曼施坦因喊道:“所以我们终于相遇了!”这是真的:曼施坦因和隆美尔在这之前从没遇到过。一个是总参部的军官,另一个是前线的士兵——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生。
隆美尔再一次在上面说:“哦,先生们,为什么你们不上来呢?”(狐狸乃坏水了~~)
而曼施坦因马上回答:“当然,为什么不呢?”接着,我们光溜溜的顺着台阶爬上去,站在一群衣冠笔挺的军官面前。(乃们两个……我不吐槽了~~~)
但是这个裸/泳的故事现在还没有结束,因为在我到达那座桥之前,我发现我们的衣服消失了。现在这个玩笑该结束了,至少对我而言,我朝隆美尔的一个小副官大吼,让他赶紧交出我的衣服。这时候隆美尔还在欣赏风景,好像一点都没注意到我的“质问”,还假装要把他的副官们介绍给我们。当然,衣服最终是出现了,我们穿好了我们的衣服。在一阵玩笑和笑声后,两个人开始轻松的闲聊。曼施坦因先开始问隆美尔到总部来干什么——问他是否接
受了新任务?
隆美尔一字一顿的回答:“我来这里接受太阳射线治疗。”
“太阳射线?”曼施坦因问,“那是什么?”
“太阳射线治疗。”隆美尔重复着。
但是虽然曼施坦因反应非常快,但他还是没明白,又问了一遍:“太阳射线治疗?”
隆美尔说的更加清晰了:“我沐浴在阳光和忠诚中。”
最后曼施坦因明白了。“这很好,”他说,“这很好。”我们晚上的时候能再见面吗?他问。
隆美尔回答:“当然,在太阳射线大灯泡下。”(好吧,泡菜就是太阳射线大灯泡~~)我们穿上拖鞋回到了房间。曼施坦因评论说他对隆美尔有了完全不同的认识——他喜欢他(he like him……好吧,我真的无力吐槽了~~)。曼施坦因喜欢有幽默感的人。
平时我们没有在元首总部参加过晚上的会议。天黑以后,三位元帅——克鲁格、曼施坦因和隆美尔——做上了一节漆黑的车厢,当然“闪电球”——总参谋长蔡茨勒的外号——和我们同在。在这段短途旅行中,谈话开始于一些让人震惊的消息:三天前英美联军已经在西西里登陆,而意大利事实上什么抵抗都没做。蔡茨勒宣布了他所知道的这些情况。他们四个人坐在一节有四个座位的老式三等车厢里,我站在过道里听着。所以现在我们在欧洲面临着西方
盟军,曼施坦因冷淡的评论道。蔡茨勒强调,基本决定必须送交,因为这关系着战争下一步的走向,但是除了仅有的概要,总参部完全被排除在决策外了。克鲁格大力回应曼施坦因和蔡茨勒。只有隆美尔沉默着。隆美尔整个会议过程中都很沉默,这个会议的主题不是西西里问题,而是库尔斯克的激战。然而,这个决定关系到优先权问题:是东线还是地中海地区。这个会议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来形成一个统一的命令保全德国仍能保全的地方。
但是这个决定太深远,基本的决定权在希特勒手上。他看起来精疲力竭,衰弱无力,在这个时候很紧张,就好像他几个月前在Saporoshie一样。他不肯让步。有一次我看到他下巴上的肌肉在抖动,现在看来,这种反应,和我几个月前在Saporoshie看到的他的姿态不同,看起来可能是真实的。最终没有一个明确的决定,但是看得出希特勒想要中止在库尔斯克的进攻,他也想撤退那些被留下来想通过一些方式履行他们使命的军队,甚至是缩减那些力量。虽然决定不大明确,但推理的线索很清晰了。会议结束后,元帅们再次被留在了一起。宾馆里的房间很大很舒适,人们可以舒适的在这里享受美食,继续谈话。
在得知了东线和意大利的情况后,三位指挥官都有足够的预见力,能猜测德国战争的丧钟何时被敲响。但是在何时何地以什么方式结束,他们的见解大不相同。曼施坦因主张战争会陷入僵局,但是克鲁格和隆美尔不愿评论。法国红酒真是个好东西,慢慢的,他们的嘴开始松了。最后克鲁格第一个决定回去睡觉,曼施坦因和隆美尔都礼貌地站起来送他。当三个人站在一起时,我听到克鲁格说了什么很重大的事:“曼施坦因,结果会很坏,我重复我之前对
你说过的:我准备在你的领导下。”曼施坦因像感谢朋友的恭维那样感谢了他。他很友好,有礼貌,但态度并不明朗。
只剩下隆美尔、曼施坦因和我在房间里,我们喝着同样的酒,突然,隆美尔开始说起来——战争的结局是完全的灾难。如果盟军在巴尔干登陆,最后在大西洋沿岸登陆,整副牌就塌了。(狐狸,不打招呼突然说话是会吓到人滴)曼施坦因反对说我们还有很长的路,不会到达那一步。在灾难到达之前希特勒会放弃最高领导权。(曼啊,乃太不了解泡菜了)隆美尔执拗的说:“他永远不会放弃最高领导权。我很明显比你更了解他,冯·曼施坦因先生。”(呃,狐狸,知道乃和泡菜关系不一般,但你不能这么红果果的刺激曼曼啊)
曼施坦因站起来说晚安,隆美尔马上站起来,站在他身旁。“我也愿意在你的领导之下。”他说。
“晚安。”曼施坦因说,然后打开房门去了门厅。在这之前,等曼施坦因完全走出去了,隆美尔抓住了我的袖子(啊啊,我羡慕被抓袖子的小副官)。“你的陆军元帅是个天才的军事家,”隆美尔说,“我很钦佩他,但是他还抱着一个错误的观念。你要确定他不会忘了我刚刚对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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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号里是原译者的吐槽)